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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是修为，是神识，以及寿数。

    最好的结果，殷邪会降到凝气期，神识再也无法控尸，寿命减少半数左右。而最坏的结果，无外乎魂飞魄散。

    走在下山的路上，金凌想到了杜衡和冷清秋，比起殷邪的娘子为殷邪付出了生命，而殷邪更是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复活她，杜衡和冷清秋之间的，好像根本算不上爱。

    杜衡的死不是因为冷清秋，反而是冷清秋为了他而白头，给了他新生。冷清秋还要带着他偷来的东西东躲西藏，小心翼翼，努力修炼让杜衡能够重塑肢体。

    金凌停住脚步，杜衡根本没有为冷清秋付出任何东西，反而是冷清秋在背负着杜衡的一切，唯一的一次付出，就是内门甄选那次，可那次真的是无怨无悔的付出，还是早就算计好的？

    猛然间想到这里的金凌突然有个古怪的念头，那天杜衡的情绪失控真的是因为他爱冷清秋吗？还是因为自己说他究竟是爱冷清秋还是爱他自己？

    金凌摇头继续朝山下走，若不是看到殷邪，她还真想不到这上面去，不过这跟她也没什么关系，一个愿打一个愿挨，恶人自有恶人磨，这世道，可真是精彩啊。

    回到静竹山居，几天没见到的大圣一下子蹿过来抱着金凌的腿不撒手，‘吱吱吱’的叫个不休，尾巴摇得欢快，眼睛亮晶晶的向金凌讨要宠爱。

    金凌笑着摸出一颗合气丹给它，大圣立刻欢天喜地的蹿到了吊脚楼顶上，果然看到大圣和妙香会让她心中的戾气减少一些。

    此刻妙香正拿着装有中品幽魂的罐子吸食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