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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冬生(二)  (第3/5页)
任何危险,只是单纯感到有趣对于冬生的身体,对于男子的身体,出于本能的好奇。    冬生的喉咙干紧。他试着要起身,可小姐仍压在他身上,室内的空气,早在不知不觉间,变得稀薄而干燥。柴火噼啪地窜着火苗。床榻上展开那一卷的春宫图,画中的两个男子,正在水池里行yin乐之事。    小姐压低嗓音:这么小,真的进得去?变得温暖的玉器,抵在他的后庭,不疾不徐地浅戳。紧缩的庭xue,被玉器前端试探地顶弄、轻触、拨动。冬生咬紧下唇,不敢动作,全身僵硬,小姐停下动作,观察他的表情,冬生,疼么?    冬生睁开眼,咬着唇,温顺地摇头。若是真的抗拒,他定会求饶小姐放过自己,可不知怎的,隐隐地,冬生的内心萌生出一晦暗的念头,他想让小姐融入自己里面,心底的,身体的被进入,他想让小姐进入自己体内,如此噁心的愿望,令冬生感到羞耻难耐,而他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。    或者说,是不允许自己,去明白这意味什么。    出于全然的好奇,她匀了点香脂膏在玉器上,在那微凹陷之处厮磨,接着,前端于那紧密之中渐没而入,有了脂膏的润滑,最初是凉,紧接着就热了起来,灼烧似的热,牴触的异物感,就那样陷进去,麻麻的,收缩地嵌咬着那玉器,很慢,很慢地推进他体内。嘶他全身的力气都在排斥那入侵的外力,一抽一抽地紧缩着。    呜冬生扭着身,倒在她怀里,呜耶地喘。    想让她拿出来,又想让她停在里头。    冬生,真很疼吗?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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