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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个……联系申叔时候被申晨撞见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申晨？他不是没轻没重的人，可以信任。亮哥，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没什么，可是你……是真的决定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、郭深还有陆毅则，我们已经没有办法收手了。”

    零下一度一如既往地热闹，杨禹桓看着人潮涌动的舞池，仰头喝掉了杯里红的透亮的液体，笑的悲凉。

    一连几天，郭深都没联系何晓，何晓也倔强得没有搭理他，反倒每天让自己在跑步机上放空。沈沫沫在一旁看着何晓自虐的折磨，主意全无，就连平时鬼主意颇多的徐蓓拉，也是束手无策。

    此时的何晓，正盯着办公桌上的一摞文件发呆。

    “晓晓……”

    何晓的目光微动，轻声问道，“他是不是不会回来了？”

    沈沫沫为难的表情，落在何晓眼里。

    “沫沫，你们又瞒着我什么事了吧，我知道，你会告诉我是为了我好。”她的语气软下来，人也靠在椅背上，显得很疲惫。

    “晓晓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，我没事，我只是很好奇，他要做什么。或者说，我在想，他是想替我做什么。又或者，是他不得不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晓晓，他和林夕园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和林夕园只是演戏，像以前那样。”

    “你相信他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我信他，可他，却不相信我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，他只是想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你呢？”

    “保护我……？”

    何晓咀嚼这最后一句，沉默良久，然后她打开了桌上的那份文件，看着很久之前林夕园寄给她的照片，脑子里又浮现出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