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憋在嗓子里的闷哼。

    戚非罪退出手指，又后退了几步，看着素末意的全身：【藤左，戳刚刚我摸到的那个地方。】

    【诶，那里有什么门道吗？】

    【……】戚非罪眨了眨眼睛，故作纯良，【啊，好比蘸酱。】

    【这是什么破比喻。】藤左暗自腹诽，不过还是遵循了戚非罪的话语。

    “呃唔……”素末意终于完全失去了清醒。

    几乎是在同时，他终于到达了顶峰。

    在那一瞬间，戚非罪发问：“那个男人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素末意下意识摇头，“……不……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……不敢……不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戚非罪微微皱眉：“你为什么不敢？”

    “他……威胁我们……不让我们……追杀戚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戚非罪微微垂眸，眸色暗沉，“他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想到……他那么……”素末意混乱的说道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，眼神有一瞬间的清醒，随即在藤左的不断刺激下重归迷茫，“他爱着……戚……”

    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，戚非罪脑海中的记忆碎片在一瞬间重组，一些凌乱的话语开始出现在他的脑海中——那是个男人的低哑魅惑的声音，带着庄重和肃穆，他所说的话语并不是中文，却是仿佛灵魂中传来的呢喃，让戚非罪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。

    【以时见之眼……换吾爱之生……】

    【从今日起……不离身侧……死生不弃……】

    【……吾名、吾心、吾灵、吾魂、吾情、吾身……为他……】

    【吾刻吾爱之名于洗碑石上……】

    【……以……之名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