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眼旁边的许知知,文瑜跟她说,“天气炎热,这里比不得城市,连电风扇都没有。孩子们热了只能来这里解凉。”
溪边温度的确比房中低了很多,就连迎面吹来的风,都带着凉爽的感觉。
缓了缓,许知知问她,“这两年你都在这里吗?”
她手上的痕迹,没个一两年不会那么粗糙?
“已经五六年了吧。”文瑜叹息,“这里生活很安静,孩子们也需要我,我很喜欢。”
自从自己的爱人离开后,文瑜就变得疯魔起来。直到后面失手伤了季容,她才一阵子后怕。从季家出来后,独自过了一段时间,晃晃悠悠来到了这里。
许知知心口一阵胸闷,“季容也需要你。”
虽然季容不说,可是谁会希望自己从小无父无母?
文瑜微怔,随即又缓缓道,“他有季家,有爷爷。他拥有的,已经很多了。”
许知知紧紧咬着唇,为季容感觉到不公。
她能对任何人温柔,唯独对季容不会。
“那为什么还时不时回来?”许知知宁愿文瑜永远不要回来,她回来一次,就像是硬生生地揭开季容的伤疤一次。
这回,文瑜很久没有回答。
直到她们往回走,快到院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