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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一章 脸涨得通红  (第2/5页)
天说不出话。    祝大春和梁松也看得呆了。    周炮头感觉头顶一凉,有湿湿黏黏的东西流下来,惊问:“出血了?”    “是蛋清。”    赵林执枪而立,心里松了一口气。    他这么做是不想给自己思考犹豫的时间,一鼓作气拿下,否则想的越多,越容易紧张出错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出发前一天,赵林只练了半天枪,为明天进山保存体力。    他学着梁松和祝大春的样子,把毒药涂在铁枪的血槽里,然后反复擦拭枪身,让心情得到平静。    “紧张不?”梁松走过来,坐到赵林身边。    赵林半开玩笑,半认真道:“不紧张,看开了,成不成一锤子买卖。”    梁松听罢笑道:“我估计你也不紧张,你拿枪扎周炮头的时候,眼皮都没眨一下。”    赵林跟着笑了两声,忽然想到一个问题,“对了,周炮头说别的猎户都不愿跟他杀熊罴,你为什么答应?”    梁松沉默下来,过了好一会儿才道:“我想攒钱学武。”    “学武?”    赵林眼皮一跳,他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跟自己一样的想法,不由问道:“你学武是为了出人头地,还是想打猎更有把握?”    “都不是。”    梁松摇摇头,语气平淡地道:“我爹和我哥被胡子杀了,我想报仇。”    听到“胡子”两個字,赵林的脸色也沉下来。    应州人经常把山匪称作胡子。    据说早年间山匪爱使红缨枪,排队列阵的时候枪杆插在地上,远远望去红缨飘动,就像下巴长了一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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