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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，这座城市的今天几乎和所有以往的日子都一样。

    欧阳璐和谭潇潇在约好的地点碰面。

    谭潇潇的肢体语言透着藏不住的怨愤，给欧阳璐翻看资料的动作是急切的，差点把一张报表撕烂。

    “弹劾你业绩下滑的资料已经交上去了，我手里已经没有了。米贝让我毁掉原始资料，我没有回，都留着呢。这些资料才是当时杨漾经理经手的资料。”

    欧阳璐翻了翻资料，说：“所以那些资料上的印章，你盖的？”

    谭潇潇呃了一声，反应过来欧阳璐应该已经知道了印章的事，说：“杨漾经理离开那天在办公室收拾东西，米贝让我进去帮忙，其实是去偷盖印章……”

    “杨漾和租杆客户，是怎么回事？”欧阳把资料放下，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谭潇潇语气放缓了，头也有点低了下去：“那个……那个本来我只是想教训教训云裳那个小丫头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云裳？”

    “恩，她顶的我的班，不然贺先生的大单就是我的……我找了个人冒名客户，只想把她赶出锦城的，反正她那个人也没什么存在感……后来米贝想拉拢杨经理不成，就让我想个招儿把杨经理……我就又让那个人专门在上班时间和路上去截杨经理，后来……后来的事您都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谭潇潇虽然说话断续，语调低缓，但却没有一点心虚，她知道，欧阳璐现在和自己是一条战线上的，她不怕坦白所有事情。

    欧阳璐给自己的咖啡里又加了一块糖，搅着，说：“你继续说。”

    “办公室的民意调查，是小胡捣的鬼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个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谭潇潇听着话，支吾着说：“